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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意地生活議論文素材篇一
一陣微風襲來,我如夢處醒,看著那彩蝶,不禁拱手問道:“莊兄,近來無恙乎?”
佩服莊兄,五體投地。像我等俗人的一生,不貪權則圖名利,并往往因此而累。兄不然,兄一生游戲人間,既不沉湎于塵世的七情六欲,又無覺于外在世界的紛擾,無視于大千世界的誘惑。兄棄權棄名棄利如棄草芥,縱生活貧困,卻手持浪漫大旗,灑脫自如,在自己的理想世界里詩意地生活。
想兄當年,濮水垂釣,不想竟釣來了楚國的相位。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啊!不料兄手持魚竿頭也不回便拒絕了。兄說寧做一只不為人知的活烏龜在泥巴里自由自在的爬,也不肯做一只受人尊敬的死烏龜供人祭奠。
榮華富貴,非兄所求,所以即便到手,兄亦如棄垃圾棄之。兄只想按自己的性情以自己的方式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詩意地生活:優游自在隱于江湖,甘心寂寞匿于荒野。
兄為人清高,不容于世俗。平日放情山水,深得自然之法,悟得大道。庖丁解牛,頃刻完成,而刀鋒利如初道進乎技。兄曰此乃“神遇”而非“目視”。想兄必有類似體會,忘掉了喧鬧的世界,忘掉了親人的呼喚,甚至是自己,逍遙游于思維的汪洋大海,進入了仙境。
我看天下事皆出于此。若如兄仙境般詩意地生活,還哪來的煩惱呢?
常人悅生惡死,深為死亡所苦惱,兄卻不然。吾嫂死后,兄箕踞而坐,鼓盆而歌。好友惠施前來吊唁,見狀責問兄不近人情。兄曰:“死生,命也。其有夜旦之常,天也。汝身非汝有,是天地之委形也;生非汝有,是天地之委順也,故生者,假借也。死生猶如晝夜交替,故生不足喜,死不足悲。況且得者,時也;失者,順也。安時而處順,哀樂不能人也。”
一個將死生都看得如此坦然如此透徹的人,世間還有什么事看不透呢?難怪兄回歸自然淡泊名利,出世脫俗,也難怪兄能在追名逐臭的社會里詩意地生活。
昔者,兄夢為蝴蝶,絮絮然蝴蝶也。今兄雅興,漫舞于花間。本欲留兄于此,無奈兄去意已決,弟不敢留,拱手拜別:莊兄,一路走好!
詩意地生活議論文素材篇二
陶行知的民間種菊,李白的飲酒作詩,無不讓人羨慕不已。此刻無數的人們無時無刻不想擁有夢想中詩意的生活。可是人們往往在追求歡樂的同時放棄了歡樂,追求完美詩意時,也在放棄我們身邊的完美。其實這讓萬人迷的詩意的生活,就在我們的生活里。
兒時的幼稚無知
在幼兒時期,我們的一舉一動往往就是一個美麗的神話。一首優美動聽的樂曲,一場獨一無二的電影,一個童話故事,一場鬧劇……我是個歡樂天真且愛搞大大小小的鬧劇的女孩,小時候的蠢事隨著年齡的增長,歡樂和樂趣不翼而飛了。總愛坐在窗旁看著別的同學的一言一行,越來越羨慕他們了。
少年時期的似懂非懂
田震的一首《綠色的祝福》震撼了我的心,仿佛是一個鉤子,一下子把我從孩子拉到小大人,將我從無知走向一知半解。平常我學了一點知識就總憋不住,想當個故事跟別人講,吃飯時飯也沒塞住我的嘴,好象到處都是我個人的小舞臺。大道理說一千道一萬,說這個,講那個,一副惟恐天下人不知的樣貌,到處炫耀。所以經常被人誤以為我是自視清高,重視虛榮心的人。別人聽到我的知識,升華了自我,而我自我卻變的一文不值。可是我就是每一天都熏陶在知識的海洋中,伴隨著我歡樂成長。
此時的我,所謂的“大人”
此刻我對待所有的事物都另眼相待,好處也有,壞處也不少。我成了個大姐姐,見別人愛誰,就崇拜這個。追求那個的我早就被我扔進黃浦江了。但我此刻卻總喜歡羨慕他人表面詩意的生活。怎樣不能為自我本來完美的生活增添一絲色彩呢?難道我是北極熊,冰雪消融,不能著陸,就大哭或搶占別人的幸福嗎?
什么是完美?
什么是詩意?
什么是生活?
什么是人生?
不要問為什么,一切我們追求的完美,就在我們的身邊。身邊的美,能夠讓我們一生享受歡樂。追求詩意生活的人們啊,請停下你們的腳步吧!學學沈復、魯迅、達爾文。關愛你身邊的一切,夢想中詩意的生活,就在我們身邊!
詩意地生活議論文素材篇三
面對大自然,也許人類自始至終有著弱不禁風的一面。公元2008年5月12日下午,如此的悲劇,實實在在的發生了,并且,是在我的身邊,地處祖國西南的四川盆地。現在,依然心有余悸,回想那一刻,那短暫而又漫長的一刻,讓我真切感覺到了來自大地深處的吶喊,它仿佛就是古希臘傳說里被壓抑了幾千年的野獸,在脫離枷鎖的束縛之后,傲慢地釋放著體內的憂傷,無視任何存在。
災難的突如其來,“混亂”一度代表了我內心最深刻的恐慌、焦慮,已經存在的精神坐標幾乎是在瞬間,隨著房屋、山巒的坍塌而坍塌,隨著人民的流離失所而流離失所。
我覺得自己就是天邊的流云,就是田野里的蒲公英,無所皈依。情狀類似新世紀以后的詩歌,始終沒有一個完全可以依附或者帶來點滴慰藉的依靠。
而詩歌作為“一門特殊的文學載體”,已經漸漸背離了大眾,大眾對詩歌的不關注幾乎達到了歷史的最低潮。我甚至為看見有人在不斷的唾棄、褻瀆詩歌表示無奈,但我只能無動于衷。新世紀以來,話語霸權的可能性,一直是讓我懷疑的、和不確信的。
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表達形式的不同必然導致個人本位觀念的差異,這個差異在一般情況下,會固若金湯,很難有較大改善。俗話講,江山易改變本性難移,正有此意。
地震面前,詩歌的命運似乎有了轉折,我不想直接討論它的具體的價值所在,我想我更多在意、關注的是它的史詩意味,即歷史價值。不管是網絡、媒體,還是報紙雜志,關于地震的詩歌幾乎可以隨處可見,數量之巨、參與人數之眾、質量之高,均為歷史新高。可以說,像如此壯觀的“抒寫”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
“詩人們”紛紛以自己的感官出發,捕捉詩意,表達心底的哀痛、信念、感動、沉思,等其他的復雜感情。云南著名詩人于堅語:“心是什么,這個中國文化獨有的說法很難概念化。離開具體的現場,很難說什么是心。但我今天可以明確地告訴人們,在中國四川汶山大地震是發生在人類身上的一切,完全可以證實心的存在。”
他認為大地震之后,人性開始回歸了,這個回歸不同于以往生命個體的回歸了,而是作為社會整體的回歸,是民族精神的回歸。
“大地震使我們重新尊重生命。生命就是生命,沒有錯誤的生命,沒有敵人的生命,沒有不值得珍惜的生命。痛心,就是痛惜生命,尊重生命。就是尊重生命不同存在方式,這是和諧的基礎。廢墟下的待救者沒有階級、沒有財產、沒有貧窮、沒有性別、沒有年齡、貴賤高低,紜紜眾生,一視同仁。一個字,救。生命高于一切,對于二十世紀以來的中國歷史,這樣的認識來之不易。這才是最根本的救。當我們拯救受難者的時候,其實是在拯救我們自己。最終得救的,是心。”這無疑是幸運的,一個有信仰的民族,在任何廢墟上都可以重建。
大量的地震詩歌正是這一信仰的體現。不管詩人怎么寫,他(她)寫的是真情,不管別人怎么讀,他(她讀的也是真情),很長一段時間我在思考詩歌的力量究竟是什么。現在看來,已經不是問題的問題。經歷地震這一特殊時期,我不敢斷言詩歌的走向了,一切都還不確信,但我堅信,詩歌是有未來的,因為它本身就具備的史詩般的價值。
慢慢的,我把心靜了下來,有關地震的詩篇還在繼續。或許,明天恐慌就開始逃逸,陽光就要燦爛,詩歌就要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