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全國卷高考作文題目緊扣時代脈搏,從多元視角引導考生深入思考。有對人生選擇與追求的探討,有對社會現象、科技發展影響的剖析,還有對文化傳承、人與自然關系的思索。這些題目引發眾多考生的精彩創作,誕生了不少佳作。下面是小編帶來的2025年全國卷高考新課標1卷作文題目及范文。
新課標1卷作文題目:
全國新高考I卷閱讀下面的材料,根據要求寫作。
全國一卷
閱讀下面的材料,根據要求寫作。(60分)
他想要給孩子們唱上一段,可是心里直翻騰,開不了口。
——老舍《鼓書藝人》(見全國一卷閱讀II)
假如我是一只鳥,
我也應該用嘶啞的喉嚨歌唱
——艾青《我愛這土地》
我要以帶血的手和你們一一擁抱,
因為一個民族已經起來
——穆旦《贊美》
以上材料引發了你怎樣的聯想和思考?請寫一篇文章。
要求:選準角度,確定立意,明確文體,自擬標題;不要套作,不得抄襲;不得泄露個人信息;不少于800字。
2025年全國卷高考新課標1卷作文范文1
沖破表達桎梏,奏響時代強音
老舍筆下鼓書藝人想唱卻開不了口的糾結,艾青 “用嘶啞的喉嚨歌唱” 的堅定,穆旦 “以帶血的手擁抱” 的吶喊,展現了不同情境下的表達狀態。表達,是人類傳遞情感、思想的重要方式,而在時代的浪潮中,有人因困境沉默,有人因信念高歌,有人因使命吶喊。我們當沖破表達的桎梏,以真誠且有力的表達,奏響時代的強音。
表達的困境,源于現實的重重枷鎖。老舍筆下的鼓書藝人,在動蕩不安的社會環境中,滿心的情感與技藝卻難以暢快抒發。生活的艱辛、時代的壓迫,如同無形的繩索,束縛住了他的喉嚨。在現實生活中,這樣的困境也屢見不鮮。或是因外界的質疑與否定,讓我們自我懷疑,不敢展露真實想法;或是因復雜的人際關系,擔心表達會引發矛盾,從而選擇沉默。這種沉默,如同烏云遮蔽陽光,讓個體的光芒難以綻放,也讓許多珍貴的思想與情感被埋沒。
然而,真正的勇者會突破困境,以無畏的勇氣去表達。艾青在山河破碎之際,即便聲音嘶啞,也要為祖國歌唱。他的詩句飽含著對土地深沉的愛,直擊人們的心靈。這種表達,是對信念的堅守,是對黑暗的抗爭。就像魯迅,在風雨如晦的年代,以筆為武器,毫不畏懼地揭露社會的弊病,喚醒沉睡的民眾。他們明白,沉默只會讓不公延續,唯有勇敢表達,才能讓希望的曙光穿透陰霾。表達的勇氣,不僅能讓個體釋放內心的力量,更能感染身邊的人,匯聚成改變現實的強大動力。
更深層次的表達,承載著責任與擔當,關乎民族與時代的命運。穆旦 “以帶血的手擁抱”,傳遞出的是對民族覺醒的欣喜與對未來的堅定信念。在民族危亡的關鍵時刻,無數仁人志士通過詩歌、文章、演講等方式,喚起民眾的愛國熱情,凝聚起團結抗爭的力量。如今,時代賦予我們新的使命,我們同樣需要通過表達傳遞正能量,為社會發展建言獻策。無論是為弱勢群體發聲,還是對社會現象提出理性思考,每一次真誠的表達,都是對責任的踐行,都在推動著時代的車輪滾滾向前。
表達是個體與世界對話的橋梁,也是時代精神的寫照。我們不應被表達的困境束縛,而要汲取勇氣,肩負起責任,沖破桎梏。當我們都能勇敢且真誠地表達,便能匯聚成時代的強音,讓個人的價值在與時代的共鳴中得以彰顯,共同書寫屬于這個時代的輝煌篇章。
2025年全國卷高考新課標1卷作文范文2
苦難中的歌者:論藝術表達與民族精神的共振
當老舍筆下的鼓書藝人心懷悲愴卻難以開口,當艾青愿以嘶啞的喉嚨歌唱土地,當穆旦用帶血的手擁抱一個站起來的民族,我們看到的不僅是個體的藝術困境,更是一個民族在苦難中尋找聲音的集體歷程。藝術表達從來不是風花雪月的裝飾,而是民族精神最真實的投射。那些在黑暗中依然堅持歌唱的靈魂,正是文明得以延續的火種。真正的藝術,往往誕生于表達之難與表達之切的兩極張力之間。
藝術表達的困境,首先來自個體情感的難以言說。老舍《鼓書藝人》中那位開不了口的表演者,面對孩子們純真的期待,內心翻騰的復雜情感找不到合適的出口。這種表達的阻滯感,魯迅先生稱之為"吟罷低眉無寫處"的創作困境。法國作家加繆在《西西弗神話》中寫道:"真正的藝術作品總是放在人類的苦難之上的。"藝術家如同推石上山的西西弗斯,明知表達之難卻依然堅持表達。中國古代文論中的"物不得其平則鳴",正是對這種困境與突破的深刻理解。當杜甫寫下"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時,個人的無力感轉化為了震撼千古的詩句。藝術的價值,往往就在這種"欲說還休"卻又"不得不言"的張力中顯現。
更深層的表達困境,源于時代重壓下的失語狀態。艾青"用嘶啞的喉嚨歌唱"的意象,道出了戰時中國知識分子的普遍心境。在民族危亡之際,藝術如何既保持真實又不失希望?俄羅斯作家阿赫瑪托娃在斯大林時期創作《安魂曲》,記錄大清洗中的民眾苦難;中國畫家徐悲鴻在抗戰期間創作《愚公移山》,以藝術振奮民族精神。這些作品證明,真正的藝術能夠穿透時代的陰霾,成為集體記憶的載體。德國哲學家阿多諾曾質疑"奧斯維辛之后寫詩是否野蠻",而詩人策蘭用《死亡賦格》作出了回答——藝術不僅要記錄苦難,更要在苦難中尋找美的可能。當一個民族最需要聲音時,藝術家的喉嚨即使嘶啞也必須歌唱。
最高境界的藝術表達,是將個人苦難升華為民族精神的見證。穆旦"用帶血的手擁抱"一個站起來的民族,展現了個體與集體的深刻共鳴。屈原放逐而作《離騷》,司馬遷受刑而著《史記》,都是將個人不幸轉化為文化財富的典范。法國畫家德拉克洛瓦的《自由引導人民》,將1830年七月革命的血與火凝固成永恒的藝術形象;貝多芬在耳聾后創作的《第九交響曲》,讓"歡樂頌"成為人類共同的音樂語言。這些作品告訴我們,當藝術家將小我融入大我,個人痛苦就能升華為民族精神的豐碑。中國傳統文化中的"詩可以怨",正是對這種升華過程的精妙概括。
從老舍的欲言又止到艾青的嘶啞歌唱,再到穆旦的血淚擁抱,我們看到的是一條藝術表達與民族精神相互成就的清晰脈絡。在這個信息爆炸卻意義匱乏的時代,真正的藝術仍然需要那種面對苦難時的真誠與勇氣。藝術的價值不在于技巧的炫耀,而在于能否在時代的大潮中保持人性的溫度。那些在困境中依然堅持表達的靈魂,正如黑暗中的螢火,雖然微弱,卻為整個民族照亮了前行的道路。當我們將個人的表達融入集體的命運,藝術就成為了穿越時空的精神紐帶,連接起過去與未來,個體與民族,苦難與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