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星堆考古90后擔主,三星堆考古的開發進程一直是大家最近關注的話題,而就在這幾日,三星堆文化遺址的考古又有了最新的進展。更為讓人振奮的是,在此次考古中,90后終于不再是當年被各方吐槽的年齡層了,90后成為此次考古的主力,為考古事業貢獻了巨大力量。具體詳情,和小編一起來看看吧。
三星堆考古90后擔主
1986年,三星堆祭祀坑的發現“一醒驚天下”。時隔34年的2020年,三星堆遺址迎來了再一次的深入調查、勘探與發掘。與34年前不一樣的是,三星堆考古更像是一次多兵種集團大作戰,不僅為發掘工作配備和使用了最為先進的考古發掘的設備和技術,還集結了全國34家科研單位集體攻關。此外,這次即使在全世界也并不多見的世紀考古大發掘現場,有一群“90后”考古人,他們年齡雖輕,但責任不輕,他們已經成為了三星堆考古第一線不可或缺的力量。
“忙內擔當”劉槃
在大多數人的印象中,考古人員多為資深學者。這個資深,不僅代表學術方面,也反應在了年齡上。不過在三星堆遺址發掘現場,一群90后占據了重要位置。其中四川大學考古學專業的劉槃,生于1999年12月,說她是90后都“苛刻”了些,畢竟再晚出生幾天,她就是妥妥的“00后”了。
劉槃說,在初二時,她看了一本歷史探險科普書,書中主角是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考古學者。那時候,她就在心中種下了一顆考古學的種子。心之所向,素履以往,在矢志不渝的堅持中與命運機緣的巧合下,劉槃進入了四川大學考古學專業,從湖南來到了成都。劉槃曾經以為,考古是“停橈問土風”般的工作,在這片廣袤的神州大地上,尋找著被歷史湮沒的古代文明。然而,正式接觸到考古以后,劉槃覺得這個行業更偏積累與腳踏實地。下野外是種積累,在長期的整理工作中更考驗的是扎實的功底。劉槃的老師告訴她,考古從業者一生中能遇上一個成果輝煌的考古發現是挺難的一件事,得看運氣。而劉槃是幸運的,正讀大四的她,目前正在此次世紀大發掘現場擔任記錄工作。劉槃所在的三號艙,有三個坑同時在發掘,擔任記錄員的她,在每一天的工作中都能接觸到不同的專家與學者,傾聽并記錄一些新現象、新方法,在這同時,她也吸收到很多新的知識,每一天都過得快樂而充實。
而工作之余的劉槃,和一般小女生無異,喜歡逛逛街唱唱K,愛好挺廣泛。在大學里也經常參加課余活動,設計一些文創產品,參加攝影比賽……現在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以后,沒有太多空余時間的劉槃,會在工作結束后畫一些涂鴉,然后剪下來貼在自己的防護服上,一邊是深厚的歷史,一邊是新興俏皮的涂鴉,感覺來了一場跨越千年的文化交流。
劉槃說,考古不是盈利的行業,不會有多少經濟利益產生,更何況,做學術研究的人需坐得住冷板凳。但這些對于她來說,卻是夢想與人生的碰撞。不少人把職業當工作,也有不少人把職業當事業。劉槃是熱愛考古的,她義無反顧地深入考古現場,時刻與“無聲”卻“有意”的文物進行交流。
“挖土擔當”許丹陽
一鍬一鏟,叩問大地緘默。一擔一籃,剝除歷史塵封。三星堆遺址4號坑發掘人員許丹陽,每天的大部分工作就是拿著各種小刷子小鏟子刨土挖土。許丹陽也是一位90后,生于95年的他,去年從北京大學考古文博學院研究生畢業后,進入到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工作。此次“入坑”三星堆,已經是他的第二次。在2018年時,正在攻讀研究生的許丹陽就已經來過三星堆進行學術研究,而這次剛參加工作就加入了三星堆祭祀區新一輪考古的隊伍,負責最先啟動的4號坑發掘,他感覺正逢其時。
北大考古實力相當“硬核”,是中國高校第一個考古學專業,在全國排名第一。但許丹陽和劉槃不同,他在報考考古專業的時候,完全是“稀里糊涂”的。“看著挺好玩的一個專業,感覺會到處去游山玩水,就報上了。”結果發現,考古與原來所想象的完全不一樣。考古是一項很嚴肅的、專業性很強的事業,需要掌握多方面的理論知識,也需要很強的動手操作能力。考古的確很好玩,會因為發掘到一件獨特的文物而歡呼雀躍,會因為漫步在遠古的廢墟而沉浸其中,也會因為解開了一個小小的歷史謎題而興奮不已。考古也會有艱辛,尤其是下工地。有考古學人編了這樣的段子:“遠看像逃難的,近看像撿破爛的,仔細一問,原來是考古勘探的”。雖是自嘲,卻也表明了田野考古的不易。好在好學的許丹陽發現,考古并不是一門孤立的學科,不但要掌握考古學本身的理論方法,而且需要跟很多學科進行跨學科研究,因此說它需要“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也不為過。后來許丹陽越學越覺得有趣,也越來越深愛這份職業。許丹陽“入坑”已經好幾個月了,從去年10月9日4號坑正式開啟發掘,到今年1月16日,才確認找到了一段象牙。在他看來,每一勺土,都是承載著歷史痕跡的,每一個時刻,都是驚心動魄、跌宕起伏的,因為一不小心,就會見證到古老文物的重見天日。高強度的工作之余,許丹陽目前下班后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睡覺,從頭天晚上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給自己充上滿格電再繼續投入到新一輪的“挖土”中。
許丹陽說,與他一同走出考古大門的同學們,不少都轉行了,有些搞教育去了,有些去科技公司了,還有的去做行政工作了。然而,許丹陽并不覺得轉行是一種遺憾,他認為考古專業出身的人,不管以后做什么工作,能把考古學傳播給其他人,讓更多的人來了解和認識考古,就是一件挺好的事情。如果學考古的人只干考古,那這個圈子只會越來越小,逐漸固步自封。所以許丹陽在平時生活中,經常會不厭其煩地向別人介紹自己所從事的這份工作、科普考古知識,想盡己所能讓更多人正確認識考古工作,“這份工作的價值,就是為人類保留更多一點的文化遺產。通過工作,讓更多的人來了解塵封在古老文字里的充滿生動場景的歷史、了解人類百萬年來在地球上曾經生活過的各個方面、了解人類所創造過的偉大文明與智慧的結晶。”
90后獨當一面
在此次三星堆祭祀坑的發掘現場,年輕團隊占有較重的比例,上海大學參與此次考古發掘工作組的現場負責人徐斐宏直言,雖然考古需要過硬的學術知識和豐富的經驗,但年輕團隊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甚至在一些工作當中,年輕人更能勝任。“我們在運用數字化的系統時,老同志反而不及年輕人有優勢,他們更容易掌握這套系統。”此外,徐斐宏認為年輕人十足的熱情和義無反顧的投入是不可小覷的,“他們更加能投入感情,更有朝氣,激情澎湃,執行能力也非常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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