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是人生最美好的時光,我們應該怎樣度過它呢?在寫總結的時候,要注重正反兩個方面的描述,避免片面性的觀點。閱讀下面的總結范文,或許能給您一些寫總結的靈感和思路。
頂出一個春天篇一
經過一個隆冬的磨礪,小草破土而出。從此冰雪消融,春回大地。
——題記。
月亮漸漸從地平線爬上來,她穿著潔白的婚紗,宛若一個嫻靜又溫柔的婦人,那柔情似水的眼眸,穿越大山,透過樹梢,望進我的書桌。
夏天的悶熱和煩躁并沒有阻擋我對數學題的熱情,即使已經夜半三更,我仍然在書桌前奮筆疾書。就像是一株仍在過冬的小草,努力成長,努力拼搏,渴望迎接不久以后的春天。
這道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應用題令我從下午四點煩惱到現在。我的右手緊握著黑筆,不停在顫抖,我的眼珠跟著黑字一次又一次的滾動,一排又一排的審題。我的眉頭扭成一個“川”字,左手不時地握拳,又不時地松開,或是抓抓頭,撓撓腮,亦或是用濕潤的掌心扶額思考。
也許,我該放棄嗎?冬天的凍土實在堅硬,僅憑那細小的腰肢,如何能夠撼動頭頂這座大山,恐怕只是愚公移山。這道題也許真的不在我的能力范圍之內,我不該逞能去苦思冥想。就在我即將放棄這道題時,我的腦海中便出現了這樣一幅畫面:一次深冬的早晨,我一人獨自在公園中散步,我駐足在一塊大巖石前,與其他地方的寸草不生不同的是,從巖縫中冒出一點綠色來。我低頭去看,原來是一株初出的小草,她的全身都是嫩綠的,在寒冷的風中舞動,再過不久它就能成長為更綠更堅強的小草了,我當時是如此為它憧憬的。我的思緒被窗外吹來的一陣微風拉回,我現在就像那株寒冬里拼命想要破土的小草,受到窒息的煎熬正在決定放棄還是繼續奔跑。
我重新提起黑筆,再一次鼓起信心,一字一句審著這一道沒有超過四行的應用題,不愿放過任何一個細節,也開始在題目上將重要的信息圈畫出來。我換了一張群新的草稿紙,在紙上列算式,在其中找出玄機。題目仍舊令人難以解答,但我心中并沒有之前的煩躁,而是認為這只是成功的一部分,想要破土而出感受春日里的陽光,就要承受必然的磨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不覺中汗珠從額上一顆又一顆的落下,雖然已經很晚,但我的黑眼珠就像是點上了漆,像一只餓得發昏正在四處覓食的老鼠一樣。一道白光從我腦海閃過,我兩眼放光,答案應該就是這個了,我將一串寫在草稿紙上的數字圈起來。當時我的心情就像一只在動物園里得到解放的小馴鹿,在原野中奔跑,跳舞,打轉,喜悅之情溢于言表。此時的我就像那一株小草,經過一個隆冬的磨礪,終于用盡全身的力量,破土而出,見到了這個夢寐以求的世界,春回大地,這是每一株小草頂出來的春天啊。
頂出一個春天篇二
何星曜。
外婆輕輕拍著我的肩:“你看!”我順著外婆的目光看去,不經意的小角落里,靜悄悄地生出了許多嫩綠的小芽,外婆得意地笑著:“這是晚飯花,又叫野茉莉,開花的時候才叫香呢!”
匆匆忙忙趿上鞋,驚喜地在抽屜里找出了幾顆黑色的種子,幾年前,當外婆家的晚飯花包圍了整個庭院時,我悄悄地摘了幾個種子塞在這里,不知還能不能發芽。在陽臺上,找了個花盆,裝些土,將種子按了進去,澆上些水,心情大好地去上學。
到了學校,我向同桌描繪了我的夢,告訴他:“我的種子一定會開花的!”“不會的。”同桌瞥了一眼我桌上的模擬卷,又問:“預示你下星期月考,全面開花嗎?”我臉上有點發燙,將試卷塞進抽屜說:“一定能的,種子一定能發芽,我也能成功!”回家后,掏出了一本自購書寫起來:“我們來比比,誰更早看見春天!”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和煦的風里漸漸有些清冷了,頭腦有些困倦,握筆的手似乎也更沉重……“它會發芽的!”腦海里不知什么聲音說道,連我自己都有點驚訝。頂著壓力和困難,我決定再試一試。
一天兩天,我用汗水積淀著行走的每一步。出分數那天,我像平常那樣回家,驚喜地發現泥土中冒出了點點新綠,它終于頂開了厚重的土層,興奮之余,我發了條說說,“我們這次算是打了個平手。”同桌在后面發了一串省略號。
母親回到家,我向她宣布這一喜訊,頓了頓又說:“它會發芽,我也能成功的。”母親微笑著點了點頭。
王劉瀏。
當我還是一株溫室里的花朵,不曾感受過凝冬,不曾創造出仲春。直到我經歷過雷雨,領略到黑夜,才明白明艷的陽光要靠自己維持才能永恒。
如果說從前的我是一只白鶴,父母便是無垠的藍天。每當我卷入逆流,就會有一句話像綠葉的颯颯聲在耳畔響起:我在。從前的我能無憂無慮地生活著,是因為父母有精力為我頂起一片春天。
“爸,快來!這題我不會。”筆一扔,腿一蹺,頭一仰,我把作業紙往來人那兒推了推,心思就飄到了九霄云外。有父親在,壓軸題又算什么呢?一遇到困難,我就把父親當作“救命稻草”。
“自己多想想,爸又不可能每次都這么幫你。”在小學那個人人層次差不多的時期,我又怎會將父親的話當良言往心銘記,我只知道,每當我遇到困難父親都會幫我化解。我天真地認為,如同鳥雀一般,它們永遠不用擔心自己該歸往何處,因為春天總是如期而至。
升入初中后,日子開始變得擁擠,一天的憂愁蔓延到另一天。面對逐漸復雜繁瑣的題目,我又想逃跑了,向父親投去求助的目光。父親拿著試卷,眉頭緊皺,雙眼瞇起似乎要貼在紙上,抿著的嘴唇不時嘖兩下,面容揪成一團。良久,像是下定了很大決心似的,父親朝我無奈地攤手。
“爸不可能每次都這么幫你。”這句話仿佛從空曠的遠方幽幽地傳入我的雙耳,擊碎了我天真的心理。
今天是一道題目,明天會是未來和人生。父母不可能永遠頂起一片春天,我們也不可能永遠躲在大樹后面。于是我試著去學種花,學會堅強,學會靠自己,學會頂住困難,學會種出春天。
靠山山會倒,靠人人會跑。除了父母沒人會毫無計較地幫你,可父母總會老去,所以要學會靠自己,變得獨立,頂出自己的春天。
陳心怡。
外婆家的小村子里,有一個出了名的孤老頭兒。不是因為其名氣而出名,而是因為他滿院的花草,使他的房子在村里顯得很突出。我經常到他家玩,我們關系還不錯,很喜歡他的好脾氣。
一切都是一如既往地好,直到去年再去他家時。我輕輕開門,踏入院子:“劉爺爺,在家嗎?”“誰啊誰啊,大中午的到人家家里干什么啊?”劉爺爺走出來,看到我竟是一臉的不耐煩:“小丫頭,什么事啊?沒事趕快走。”劉爺爺竟然不認識我了,我無奈之下只好先回去。后來才聽外婆說,劉爺爺得了老年癡呆,誰都不認識了。前陣子又查出肝癌,估計日子不長了。我怔住了,眼淚便不由自主地淌下來。之后的每一天,我都去看劉爺爺,想讓他記起一點來或是開心點。
劉爺爺仍是天天琢磨著滿院的花,而那些花卻開始枯萎。天漸漸冷了,劉爺爺的身體越來越不盡如人意了,幾乎下不了床,嘴里卻天天念:“頂過冬天就好了,頂過去,頂過去。”院里的花在風中顫抖著,稍有風動,便會一頭栽在地上,它們死死地拽著裹著自己的泥土、葉子,以一種一定要頂過去的意念在茍延殘喘。所有人期盼已久的春天終于來了,劉爺爺卻沒能頂過這個寒冬,他解脫了。
以為留下的只有悲傷,卻不曾想起看看那滿院的花:它們竟然重又挺立起來,嬌柔地倚在深綠和淺綠之間。原來,花兒悄悄頂住了一個寒冬,終于頂出了一個春天。
世上的一切其實都是恒久而又簡單,只是我們太習慣浮華與紛繁,再看一眼劉爺爺的院子,我們亦會如遠逝的他一樣舒展開容顏,然后笑意擴散,再擴散——花存人已遠,而頂出了一個春天,果實正著枝,奮斗正當時!
朱睿哲。
春天將至,爺爺打電話告訴我們,奶奶腿摔骨折了。
爺爺說,奶奶是在田埂上摔倒的。上一次,我隨爸媽回老家時正值“寒露”節氣,奶奶念叨著“秋分早,霜降遲,寒露種麥正當時”,早早地就把麥種播下了地。看著田間奶奶忙碌的背影,憶起小時候,冬小麥種下后,奶奶總會帶上我去田壟上看看,哪塊地犁得不夠平整,哪個地方種子撒得不夠均勻,還不時地在田地里踩上幾腳。冬天里,田壟間的雪還未融盡,北風吹在臉上有些生疼。我疑惑地問奶奶:“為什么要踩種子?”奶奶告訴我,為了讓種子與土壤靠實點,能多出些麥苗。
奶奶動完手術不幾天,醫生就要求她下床練習走路。每天看著奶奶承受著疼痛,努力地靠著扶手做康復訓練,不由得有些心疼。奶奶念叨的卻是家里的那塊地,時不時打電話給爺爺問情況,一點看不出是個剛做過手術的病人。看到我們舍不得她的樣子,她總是笑呵呵地說:“生小病,消大災”。這要是擺在往常,奶奶定是閑不住,一定是隨著拖拉機到麥田邊,看拖拉機拖著壓棒壓麥,在拖拉機壓不到的地方用腳去壓一壓。奶奶說讓麥苗“受受苦”有利于麥子長根,被壓過的麥苗也會頂過壓力,在春天里長得更好。
奶奶出院那天,正好是“立春”,“陽和啟蟄,品物皆春”。車子經過老家那塊麥田時,奶奶執意要下車看看。初春里,麥田里的綠色代替了冬日的灰黃。站在田壟邊,剛經過病痛的奶奶全然看不出一點病態,就像麥田里的麥苗,頂住了壓力,頂過了寒冬,頂出了一個勃勃的春天。
我順著奶奶的目光看向遠方,田野里綠浪起伏,我知道那是麥苗正頂著風生長。
忽然覺得,奶奶就是我的人生導師,奶奶的麥田便是她用樂觀和執著頂出的一個生命應有的春天。
王欣凌。
場景一。
清晨,校門口永遠站著幾個身影,變化的是面容,不變的是深色的警服,是風雨無阻的堅守,是不厭其煩的動作,還有那認真敬業的態度。我漫步走向校門,高高地昂起頭:“叔叔早!”他微微點頭,臉上悠悠地綻放出一抹笑容:“早!”,繼而又恢復原來的模樣,任憑那笑容消融于春色之中。也許這一聲微不足道的問候,在我們眼中不算什么,但卻是給他們日夜堅守的最好感謝與鼓勵。
場景二。
課間,同學在教室內交談,氣氛熱鬧。一團皺巴巴的紙靜靜地躺在地上,膽怯又驚恐,原來純凈的白色在這一刻竟忽然變得刺目,與灰色的地面顯得格格不入。慢慢地,一個身影走近,普通的馬尾辮,整潔的校服,她俯下身,拾起那團紙,眼中絲毫沒有嫌棄之意,徑直走向垃圾桶,將紙團扔了進去。人們只顧著談笑風生,卻忽視了眼前的美好風景。也許這只是一個舉手之勞,但那一刻的她,注定不再平凡。
場景三。
樓梯間,一個吃力的身影緩慢而小心地邁著步子,身上背著重物,手中仍要拎著垃圾袋,額前的碎發下垂,遮住了她的面容。“阿姨,我來幫你吧!”我剛動了動身子,一聲清亮的嗓音便搶先一步在樓道響起,一個瘦瘦的身影闖進眼簾,她禮貌地接過阿姨手中的袋子,似在配合著阿姨的步伐,一小步一小步地走下樓梯。“謝謝你啊!”阿姨不住地點點頭,蒙朧之間,我隱約看見她略顯勞累的目光中,閃爍著感激之情。“沒事!”,同學只是以微笑回應,目光卻一刻不曾離開阿姨,我忽然被暖到了。也許這一次小小的舉動,只不過是一念之間的善意,但卻柔軟了人們的內心。
人生宛如四季,我們忍受著夏的煩躁,秋的蕭瑟,冬的寒冷,只盼著春季到來。請別忘了,是那么一群人,用善良的內心對待世界,用點點繁星之光為我們照亮黑夜,用不算高大但卻堅強的身軀,為我們頂起一個春天!
顧紓寧。
只回老家過了一次清明節,在鄉下,有大片的油菜花占據了整個山野。簡陋的房屋、屋前的小河、后院的枇杷樹,門前長滿了雜草,約有大半個人高,要撥開它們才能看到被掩蓋的木扉,水泥砌的墻,無半點光彩,還會有野貓突然從草叢中躥出來。雖是清明,我也打了個寒噤。再深入大院,到了后院。
后院有一個簡陋至極的破屋子,說是父親居住的。我用手指輕輕一點,那門便開了。里面也是破敗,地上是隨意鋪散的稻草和幾層已發霉發黑的床褥。想起奶奶說的開小印刷廠、賣血供大伯和父親上學。原以為是假的,但如今看到的場景,我不得不信服。我眼前突然閃現夜晚偷摘枇杷果的父親,在清輝下仔細地剝皮,再丟入嘴中,興奮地顫了兩顫,便又無聲地發呆。兩棵枇杷樹,就伴著父親度過窮苦的春天。就是這樣的環境下,爺爺奶奶頂著困難和壓力培養出村里僅有的兩個大學生,成了村里人艷羨的對象。爺爺奶奶的付出,讓父親和大伯像那枇杷樹一樣結出了明亮暖黃的陽光,頂出了簡陋和霉黑的破敗,他們努力也成就了父親與大伯。
摘了幾袋枇杷,穿過院子,來到門前小河。樹葉扶疏,遮住小河的源頭,我轉身探尋河流盡頭,哪知那河流下游竟是一片油菜花地。
一踏入油菜花地,就被層層花浪卷進了花海。我驚惶地撥開花枝露出了“海面”,我是多怕,多怕我就這么沉醉下去,感受油菜花農才能感受到的,花的溫柔。我能透過花,觸摸到每一個花農粗糙而黝黑的手,動作是那么輕,那么柔。已是傍晚,天邊的霞是紅的,像巨大的紅鯉魚一樣朝著花田游弋而來,映得花橙紅。這是油菜花農的春天,是他們頂出來的春天。
一村的人都在為下一代拼搏,他們的身影、他們的汗水、他們的奉獻成就了世上最好的春光。
劉雪琪。
似乎有什么東西在拍打著,一下又一下。
聽到了嗎?是冰面破裂的聲音。在北國的大地上,第一尾魚頂出了沉寂一冬的山泉,頂來了春的消息——“今日,驚蟄”。
這兒是。
我的家鄉。
一個依山傍水的小鎮。多年不曾回來記憶里的它們還是有那般含蓄內斂的卻驚心動魄的美。
正是東風三月上巳天,相與百花臨水邊。幾千載的春風,吹渡這片大地。它吹開了水墨,在筆尖游走,描摹著這一方錦繡河山。你看,青山撞入我懷,頂天立地。云岫孕冥蒼,長虹懸嶺間,蓬樓輕舟點浩湯。自擁春風歸棹,踏浪長歌,欸乃一聲山水綠。
眼前的景似乎與畫卷重疊,我看見一座座高山,頂出了歷代的春天,時至今日,仍在堅守著。
我心下一動,恍惚間,腦海中就突然冒出了“江碧鳥逾白,山青花欲燃”,一種奇妙的感覺開始充盈著我。
于是,閑坐磐石上,任白云去來。聽風,看水。
習慣性拿出那本。
詩詞。
集,摩挲著。每一頁都是我用漢字寫下的密密麻麻的批注,邊角因為被翻得頻繁,已經有一點點卷起。我尤其愛好讀詩詞,這個過程總是享受的。就像一泓水,不懈地沖破了禁錮它的冰面,先是細細流淌,便愈來愈洶涌,哪怕路途多么崎嶇,也無法阻擋它沖入江河,匯入大海,走向更遼闊的天地。我讀著詩,看著景,剎那間有種無比真實的感覺——我似乎能感覺到很多年前的詩人們,就在這山水間,泛舟歸去,揮斥煙雨的詩情豁達。
閉上眼睛,你可曾感受過他們落筆時的萬千思緒?我開始沉思,這世間情感,或豪爽,或憂思,或憤慨,或恬淡,都囊括在這一個個漢字中。從小時候讀的“浮萍一道開”,到后來“我夢扁舟浮震澤”,這其中心靈的充實,就在不經意間。就像意趣未盡時,想起“明朝有意抱琴來”。
我猛地抬起頭,我終于抓住了那個奇妙的感覺!一樣的含蓄內斂,一樣的驚心動魄!高山頂起了千秋萬代的春,這詩歌就頂起了我心中的“春”!頂起心中的春光十里,頂起對廣闊世間的無限向往!
帶著那一份堅守,如新芽破土前的蓄勢,終會頂出一個春天。
頂出一個春天篇三
告別童年許久,我依舊愛著宮崎駿,愛著千尋,愛著梵高,愛著于小冬。無聊之時,我會以夢為馬,馳騁于想象之中,在白紙上勾勒出綠意盎然的春天。
媽媽的眼神變得黯淡:“不到萬不得已,不要走特長之路,好嗎。”老師的目光寫著語重心長:“不要搞這些無關緊要的,全身心投入學習才是最重要!”親友的眼中充滿疑惑:“學你這行的,將來能找到工作嗎?”我不語,只是躲進了春天里,躲進了種子里,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愿想。
什么時候“特長生”等于“特招生”了,成為一種進入優等高中的工具,而不是承載著一個個藝術夢想的花苞,等待春天的綻放。我突然意識到,我是屬于父母的獨生女,是屬于老師的“種子”學生,更是一名地地道道的中考生。我,不僅屬于自己。我走著無數人曾走過的路,與無數人一樣以同樣的方式走向相同的目標,“我”變成了“我們”。我迷茫了,動搖了,沉默了。
小草啊小草!我應該聽從安排,走上那條平坦的大道嗎?如果是的話,你就任風吹動吧,我的目光穿過微風,靜靜等待著答案——明明只有一個答案,一個聲音卻在心里越喊越響,“不要,不要被吹動”!它大聲的祈求著。
這一刻,我終于看清了自己的內心,我是屬于別人的,更是屬于自己的!我就是我,一個既熱愛學習,又有著表演夢的女孩!命運注定,我要帶著春意走上那條雜草叢生,蜿蜒崎嶇的小路。
我站起來了,拍拍身上的露水,頭也不回的走向那里。我能感覺此時身后小草頂出了泥土,花苞頂開了花蕾,一切都在生長。
我知道這路上會布滿荊棘,但我深信,只要堅持走下去,路的兩邊一定會變得芳草萋萋,鳥語花香,我會帶著我的春意,在這個春天沖開泥土,頂走困難,向前沖,找到屬于我自己夢想的那片綠意。
頂出一個春天篇四
春陽是溫和的,用金色的毯子鋪盡了大地的每一個角落,盡是生機勃勃。春風流蘇般滑過,溜到柳芽邊,笑嘻嘻地左一倚右一靠。一位老爺爺身著已褪色了的軍服躺在躺椅上,醉太陽。隱約在他的身上,我看到了那個為國和家頂出一個春天的爺爺。
爺爺曾是一位八路軍戰士,1938年入伍,跟著黨打江山。心懷報國之愿的他每一戰都使盡全力,從未因任何小傷退出戰斗,卻因渡江戰役前的一場惡戰負了重傷,留在了河南,彈片和痛楚伴隨了他大半生,之后他成了家。
但這時,生活的困難又壓在了他身上——微薄的收入,如何為家庭頂出一個春天呀!寒冷的冬季,爺爺頂著寒風,四處尋找工作,他拄著雙拐,卻想要飛起來,與時間賽跑。整整一個冬季,大街上印滿了他的身影,滿是風塵與汗水。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在一家紡織廠找到了新工作,薪水不錯,雖離家遠,但也是最好的選擇了。
一切才剛剛開始。一個在戰場上拼殺的老將,生死面前不動聲色,卻在紡織面前手足無措。他只好早起晚睡,苦學技術。黑夜做伴,只有一番愁滋味。歲月無情,帶走他頭上原來意氣風發的一頭烏密,卻直留下一層霜花。生活再難,爺爺從未停止過兒女的文化和愛國教育,又培養出了一個小有功績的軍人和一個大學教授。
風雨幾十載,爺爺把自己退伍后的六十年歲月,交給了國家,他用自己的汗水,頂起了一個小春天。他終于可以慢下來,休息一下了。然而在一個初春微雨的清晨,他又穿上了自己那身褪色的軍服,去了社區志愿站,開始了他的第三次“出征”,揮動著手中的小紅旗,仿佛領著千軍萬馬。他胸前的黨徽,在街上閃爍,就像他眼中閃閃的紅星。
一年又一年,春去了又來,來了又去,越來越溫和,越來越美麗。那春的背后,又一雙年老的手掌推著它——那是爺爺有力的手。噢,不,那也有一雙,這也有……是一代又一代的人,頂出一個春天啊!真得好美。
頂出一個春天篇五
狄更斯說:“頑強的毅力可以征服世界上的任何一座高峰。”
——題記。
站在領獎臺上,我自信飛揚,望著臺下觀眾羨慕的眼神,我不禁在心里想:“原來我也可以頂出一片春天。”想到這兒,我不禁陷入深深的回憶。
小時候,年幼無知的我被媽媽領進了琴行。媽媽笑容可掬地對我說:“好好學,以后的路將更寬廣!”從那以后,我便每周都來這兒——“痛苦的地獄”。
曾有一次,我深深的懷疑過,自己是否能挺過這段辛苦的“必經之路”。那天下課,我托著沉重的包袱回了家,面對那優雅的古箏,我心中是無比的恐懼。古箏老師要求練琴要練到手指長出繭為止!如此怕疼的我,忐忑不安地坐上椅子,手觸摸著這如絲的琴弦,心中也如同這細絲一般顫抖著。我鼓起勇氣,輕輕地按壓幾下琴弦,在我手指間傳遞來的是一種針扎般的痛。“好痛,我該怎么辦呢?”我尋思著,又鼓起勇氣彈了一首《高山流水》。每一次按壓,對我而言是一種煎熬。一首曲子下來,我的手指竟然起了水泡!“要,還是不要呢?如果我不堅持,媽媽對我會失望的。可……可是,壓弦太痛了啊!”我的內心一直掙扎著,交纏在一起,久久無法解開心弦。許久之后,我下定決心:“我一定要翻越這座大山,克服自己,頂出自己的一個春天!”
從那以后,為了我自己,為了父母和老師的笑容,我不斷地進行著地獄般的磨練,水泡里流出的血在我的指尖流淌,一曲過后,琴弦上布滿了我的鮮血,遠遠望去,紅得刺眼,仿佛是自己走過的路。幾個月過后,我的手上竟然奇跡般長出了繭!我曾經生硬的'琴聲竟也變得婉轉動聽,震撼人心。
今天,當我站在領獎臺上,感謝當年不肯放棄拼命練琴的自己,感謝自己頂出了一片春天,讓我的未來更加陽光明媚。
頂出一個春天篇六
只有經過地獄般的磨煉,才能煉出創造天堂的力量,只有流過血的手指,才能彈奏出世間的絕唱。
——題記。
“不行,不對!”“停!你看看你的指法像什么樣?”這位正在被老師批評的男孩兒是我的摯友,他正面對考級的壓力。“唉,你自己看著辦吧!”老師甩上了門,再也沒有回來。《seeyouagain》是他的考級曲目,這首吉他曲的曲風安靜而柔和,技巧、指法極其復雜,他學起來十分吃力。
可三天后的考級他還得參加,他幾乎快被逼瘋了。“我是不是該放棄啊?”他小聲對我說,聲音里帶著哭腔。“你……你別放棄,一定可以的!”作為新生的我不知如何應對,只能為他加油打氣。他嘆了口氣,低頭看著自己那雙滿是水泡的手,收拾東西,走出教室,他似乎已經放棄了。
他已經兩天沒來練習了,吉他在墻角沉默。唉,難道他真的放棄了?三年的努力就白白浪費了?我正擔心著,他出現在教室門口。果真,他終究是還沒放下它,他走進教室,仿佛在回憶,自己曾在這兒灑下的汗水,回憶老師對他的殷殷期盼。
他抱著吉他,輕撫琴弦,熟悉的聲音回蕩在我的耳畔。陽光照入教室,照入他的心,他看著手上的水泡和淤青對我說:“這已不再痛,反而成了動力,即使身上壓著萬丈冰雪,我也要頂出去,頂出一個春天!”
曲子一遍一遍的彈過,天時晴時陰,風忽起忽停。轉眼暮色回合,他扎好流血的手,準備明天考級。
他走進考場,彈響曲子,輕松愉悅,一勾,如冰雪消融,一掃,仿佛吹回大地。“通過,優秀!”我開心地為他鼓掌,老師也欣慰地點點頭。他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那一刻,他破土而出,春天就在他眼前!”
一紙證書,登臺領獎,綻開春色。獨坐一隅,彈起吉他,笑對人生。繾綣流年,揮灑汗水,他做到了——他,頂出了一個春天!
頂出一個春天篇七
少年,山高路遠,請擁抱你的星辰大海。
雞蛋,從外打破,是食物,從內打破,是生命。人亦如此,從外打破,是壓力,從內打破,是成長。匯全身之力于一點,終能頂出自己的春天。
學夸父,敢和時間賽跑。
中招體考在即,我們日復一日地訓練,堅持不懈。起跑線處,老師一聲哨響,我如離弦之箭般沖了出去。調整呼吸,邁大步伐。清涼晨風吹拂,天邊浮現漸漸絢爛起來的朝霞,陽光打在臉上,溫暖無限。跑道旁銀杏樹的黃葉落滿一地,白楊突兀的枝丫橫掠天空。而我卻無暇欣賞。沖刺最后一圈,我向前奔去,一股強烈的'嘔吐感跳到了噪子眼,身上冒的汗被風吹得發涼,像是一盆冷水從頭淋到腳。三分二十九秒!終于跑完了,我如中槍般癱倒在地上,飄入耳的是令人欣喜的成績。
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堅持,堅持下去,頂出一個明媚的春天。
致精衛,誓用意志超強。
秋天的云,溫柔如絮,悠悠遠去,梧桐的枯葉在晚風中飄落。窗外漆黑,秋蟬仍鳴,獨坐窗前,扶額襯思,埋頭又算,所有靈光一現算到最后都是死胡同一條,一遍一遍地算錯。細微的沮喪與惱怒在心中蔓延,但我仍筆耕不輟。夜漸深困意也漸漸涌上,無暇顧忌空中閃爍的星,只身起來,用冷水洗了把臉,又奮起筆來。我不甘就此放棄,前功盡棄。草稿打滿了紙張,小拇指下面都印成了黑色。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終于找到了正確的解題思路,一筆一筆寫下過程,眼中放著喜悅的光芒,心中的快樂多得都要溢出心房。
效星幕,熱愛堅持理想。
每天夜晚回家復習,大聲朗讀,全神貫注。打開窗,風中花香清甜,那是院里的梅。那滿墻的爛漫花枝迎風招展,打在墻上如同浮動的光影。我不時用手比劃,嘴里清脆的讀書聲,動聽。讀著讀著,覺得枯躁時便看一眼墻上貼的格言,想到自己未來的理想城市和大學,便又充滿激情,放聲背誦。覺得熟練,拿出一張紙,在上面畫上思維導圖,腦海中被弄成一團亂麻的知識點逐漸變得清晰,思維開闊。風中有堅持的滋味,努力了就問心無愧。吹過蒼穹,星幕上都是青春的痕跡。
努力盡今夕,少年猶可夸。奮斗,奮斗下去,頂出一個爛漫的春天。
淺吟處,青春徐來,輾轉成歌。已是陽春三月,中招在即,轉身回望走過的足跡,抬頭仰望那人生中的春天,我一定會如春雨后的青筍,頂破重重關卡,迎來春天!
頂出一個春天篇八
你的家,在青山外的青山,你身處閉塞中的閉塞,但沒有越不過的壁壘,你用行動為自己頂出了一個美好的春天。
翻山越嶺幾個小時,才到了你家。推開秦瓊與敬德把守的木門,前院中的廢品與隨意走動的母雞映入眼簾,家禽的氣味與垃圾的霉臭讓人鼻子發酸。飯桌在大院中,因為屋子太小。沒有門的廁所與燒柴火的灶臺,無一不向我訴說這兒艱苦的一切。
那次是冬日,當城里孩子嫌棉鞋難看的時候,你卻光腳蹬一雙布鞋,在寒風中將柴火放入炕內。午飯時,我為肥大的豬頭肉惡心時,你卻為為數不多的豬肉而欣喜。我想,這便是農村孩子骨子里的質樸。
午后,你去了二樓的屋子,我悄悄跟了上去,那是你的臥室。因為有了二胎,你不得不搬入二樓由堆雜物而整理出的屋子。父母與妹妹住在炕上,你只有小小的火爐。我從窗外向內看你,你在復習,并沒有發現我。視線掃過小屋,小床與書桌緊緊的貼在一起,用木頭削成的小椅子在你身下,空間太窄,你不得不將一條腿放在床上,另一條蜷縮著塞到桌子底下。屋內沒有光線,一盞綠色的旋鈕式的臺燈有氣無力地散發出暗淡的黃光,為你點亮前行的路。墨藍色的鋼筆握在手中,你肆意得揮灑筆墨,你仿佛已經徹底地沉迷于學習當中,米黃色的紙上見證了你奮斗的美麗。一行行數字、字母密集而又整齊,清秀的字體在紙上卻異常有力,那是你心頭積蓄的力量,你用行動為自己創造美好的春天。
幾個小時后,你依舊埋頭于書海,左手持書,右手握筆在書本上圈點勾畫,沒有一絲的疲憊與懈怠,眼中只有那得到知識的欣喜。你奶奶說:“我孫子天天都那樣子學習。”我問你:“不累嗎?”“人生是用來奮斗的。”你的回答讓我驚訝。那樣的奮斗,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上天不辜負每個奮斗的人,當得知你從大山走出,考入大學時,我未嘗有的激動涌上心頭。
表哥,你生活貧窮卻有不貧窮的思想,勤勞質樸的你用自己的奮斗為自己搭建了走出大山的跳板,你為自己頂出了一個美好的春天,你永遠是我的榜樣。
頂出一個春天篇九
青春是叢林,是荒原,是陽光炙熱的奔跑,是大雨滂沱的佇立。
——題記。
寒假前的期末考試,我一如既往地坐在座位上平靜作答。即將完成試卷時,突然從后面飛來一個紙團,精準地落在我的桌子上。“怎么回事呢?”我好奇地打開了紙團,沒等看清上面的字,講臺上傳來監考老師嚴厲的聲音:“后面那兩位傳紙條的同學,把試卷上交!考試記零分!”望著老師憤怒的表情,同學們異樣的目光,我百口莫辯。
回到家,我全身濕透。媽媽震驚地看著我的樣子,心疼地一把把我摟在懷里,什么也沒問,只是陪我無聲地掉著眼淚。第二天醒來,我迷迷糊糊地拿起鬧鐘一看,已經12點了。“媽,怎么不叫我?上學遲到了!”聽見我的聲音,媽媽不緊不慢地走進臥室遞給我一杯熱牛奶,然后坐在我旁邊說:“我幫你請了一天假。”“為什么,我的功課怎么辦?”媽媽輕輕地摟著我:“兒子,你的事媽媽都知道了,媽媽相信你,你的學習我們有目共睹,不要傷心,做好自己,繼續努力學習,用實力讓他們無話可說。”說完,媽媽疼惜地撫摸著我的頭。我的鼻子一酸:“嗯,我一定更加努力!”
經歷過這一劫難,為了證明自己,我全身心投入學習。即使由于疫情不能返校,我也嚴格要求自己,每天的網課一節不落,作業認真完成。同學不愿意理我,那我就自己查資料,向老師請教,還讓媽媽幫我買了些課外的學習資料去完成;不能去圖書館看書,我就在手機上找電子書看;不能去實驗室做理化實驗,就自己用身邊的日常用品模仿實驗。即使累得半死,我也咬牙堅持。
終于,在學校組織的第一次線上模擬考試中,我取得全校第一的好成績。但我不會驕傲,我會繼續努力,用實力和行動證明一切。
“我還是從前那個少年,沒有一絲絲改變,時間只不過是考驗,種在心中信念絲毫未減……”只要永不言棄,我的人生定會一路高歌,頂出屬于自己的春天!
頂出一個春天篇十
小小的種子蘇醒了,周身包裹著泥土的厚重,它感覺沉睡中的力量洶涌起來,自己一點點擠進泥土的間隙,一點點,一粒粒,是它們頂出一個春天。
屋頂上飄的炊煙散進墻角的柴火堆,村口的槐樹輕拂駛去的車輛,紅磚墻內孩子們打量著新換的智能鎖,田陌上的黃狗溜進敞亮的地下室,前些日子回到老家,一切都變了樣,僻遠的鄉村到處點綴著城鎮的氣息,別問,家家戶戶都有各自的答案。
我一直生活在鄉村,看,對我來說意味著勞作,意味著春耕,昨天的新聞有這樣一幕:澄澈的藍天延綿不盡,遠處高矮村居相簇著,碧綠的麥浪拍打著風,偶爾瞥見一兩處人影。只是,那長狹的田苗卻顯得枯黃,我不禁為那老農捏了一把汗,驚奇的是他似乎已經放心,我這才注意到一位穿著白大褂的農人早已俯下身子仔細察看,我繼續看,原來他是掌握各種專業技能的“莊稼醫生”。顧名思義,給莊稼看病,他操著嫻熟的方言,不疾不徐地向老農介紹,可是正身站在攝像機前的他卻儼然書生模樣,怪不得,莊稼醫生是我國特有工種,也是幫助百萬農戶頂出一個春天,未來,一定年年都有好收成。
曉露將歇之時,山頭上已有了清晰的腳印,艷陽高照之時,百姓的家中照舊迎來客人,夕日欲頹之時,晚霞映在不賞風景的干部的臉上。扶貧干部中有不知疲倦的老者,有激情澎湃的青年,他們或許等劃擴合作社,或許殷切詢問專家意見,或許積極謀求銷路,但他們更多的,是蹲在田間地頭的石頭上,是圍在百姓身邊傳授致富方法。看吧,貧瘠的土地上站起滿山花椒,原始的山溝里長出叢叢藥材,雞鴨牛羊走進了直播間,新疆巴旦木下的萬壽菊開了,這些,那些,共同頂出一個春天。
小小的種子蘇醒了,他們將要頂出一個春天。扶貧是所有人的事,四十七個人幫助一個人,定能夠頂出一個春天。待到下一個春天,愿與你共醉富饒,再翻新泥,同慶苗芽。
頂出一個春天篇十一
2月4日,立春--這是日歷撒的謊。窗外的樹枝依舊蕭條,正哭訴著一場還未散去的寒潮。病毒籠罩下的中國,正值寒冬。
這場疫情阻擋了多少人回家團圓的腳步。路上不再車水馬龍,夜里的霓虹也熄了影,空蕩蕩的街道伴著冷風,發出聲聲哀嚎。我被困在奶奶家,出不得門,回不了家。
村里喇叭一遍又一遍地廣播,每家每戶都要消毒。我無聊地坐在門口,看一個“塑料雪人”走街串巷。他背著白色塑料桶,身上穿著防護服,防護服里邊的棉襖棉褲鼓鼓囊的,套著一雙棉鞋,看著就悶得慌。
消毒水飛濺,刺鼻的味道一瞬間炸了鍋,我皺著眉頭,下意識地捂緊了戴著口罩的嘴。抬頭再看看老大爺,額前浮出一層薄汗,我有些不好意思。待他把奶奶家院里消毒完畢,我給他端了杯水。“爺爺,喝些吧。”
大爺似是驚奇了下,旋即綻出笑容。“這孩子真好。一會兒吧,回家再喝。”聲音隔著口罩,聽著有些悶,“小姑娘,按說你給爺爺倒水爺爺不該說你,可是現在這病毒可嚴重,不敢輕易近距離接觸,以后給人遞東西啊,你放下走,讓他再過來拿;沒事在家待著,別出來。出來就得帶口罩。”
我點點頭,大爺絮絮叨叨地走了,去敲隔壁家的門。
我不好意思地回到屋里。“武漢加油!中國必勝!”電視里響亮的喊聲引起我的注意:熒幕上,兩隊醫生迎面走著,在電梯上互相打招呼。他們仿佛正要去排隊檢票。爺爺笑著說:“你看,王炸組合要去武漢會師了!”“什么王炸?”“北協和、南湘雅、東齊魯、西華西,全國最厲害的醫生。”爺爺眼里閃著光,“他們都去武漢了,有他們頂著,那咱們可什么都不用怕了!”
我不記得這是被報道的第幾批援鄂醫護人員了,但我知道,他們都是白衣天使,都是逆行者,都是替我們負重前行的人。
204月,我終于能回家了。樹枝已然抽出嫩芽,陽光灑在樹上透著零零星星的春光,小區里的人工湖也注滿了水,孩童嬉笑的聲音充斥在耳邊,微風拂過帶著絲絲暖意——春天到了啊。
抬頭望望溫柔的藍天,眼前浮現那些最美的身影。謝謝你們,那些平凡的守護者;謝謝你們,那些偉大的逆行者!是你們,為我們頂起了一個春天!
頂出一個春天篇十二
我擺好作戰的姿勢,與同伴們在舞臺上跳《木蘭》,激烈的鼓聲驟然響起,振奮人心,喚起心底的戰魂,肢體快速舞動起來了。
熟悉的音樂喚起心底久遠的記憶。
老師重新打開了音響:“你來領舞。”望著老師眼中的期待之色,本應感到欣喜,身體卻止不住的顫抖,恐懼涌上了心頭。那次失敗的情景我從未忘卻,寬敞的排練室中,令人熱情澎湃的音樂里,那個人是如次的格格不入,僵硬的動作,因不熟而胡亂舞動的四肢,讓人不禁心生厭惡,那人是我。
音樂結束,感受著四面涌來的陌生的目光。我既是羞愧又是害怕,想逃離這個令我恐懼的地獄。但往日里我的高傲卻不充許我那么做,然而,老師失望的目光卻成了壓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回到家后,我試圖從網絡中尋找幾絲蔚籍。“世界上不存在做不到的事,只有不想做的事……”視頻中傳出這樣的聲音。明明是最溫柔的聲音,卻說出了最令我難以面對的事實。仿佛揭開了我心中陰暗的那一面,是的,我從未想過要努力。
俯身,撐地、轉腰,一切進行地井然有序,然而到了頂腰起身的環書依舊遇到了瓶領,我的腰部使不上力氣,導致我根本無法頂起腰桿,無論用了多少力氣,無論學了多少巧技。這一環節,我終究沒能完成。這使我直至賽前依然憂心忡忡,不能調整好心態。
思緒漸漸回籠,我的目光越發堅定。不論如何,定要做那一鳴驚人的鳥兒,鼓聲越發急促。動作越來越快,讓人仿佛感受到了戰場殺敵的快意,俯身,撐地轉腰,起身,起身!我做到了!我完成了有始從來我最好的一次表演。
往日的辛勤終究沒有白費,它在默默積累著能量,在我比賽之日。臨近成功之時用盡全力,頂起了我的身軀,頂出了我的成功,頂出了我的輝煌!
冬日的辛苦為春天來臨蓄滿了力量,終在三月來臨之際迸發出了無盡生機,頂出了一個春天。
頂出一個春天篇十三
五月的一個清晨,我和母親一道出門。我坐在后座,把臉埋進母親被風鼓起的衣中,暗暗嗅著母親身上淡淡的香氣,清爽樸素,是最簡單的香皂的味道。
小道的轉角,一棵青蔥的樹,闖入我的眼簾。似是一棵杏子樹,翡翠般的葉下原來還隱匿著不少圓潤的果子。它們怯生生地探著小腦袋,有的青得快要滴出顏料來,有的則已染黃了大半。或許是結滿果子的緣故吧,細長的枝條被壓得稍有些彎曲,有種含辛茹苦的勞累。風來了,為避免果子被抖落,它選擇彎得再深下去一點,幾近折斷,但果實卻安然無恙。
這難道是軟弱嗎?我暗自思忖著。但彎下去的是枝頭,頂起來的卻是脊背。它不同于頂天立地的英雄氣概,它只是小小的宛如母親般的小心翼翼的保護,柔韌而堅強。
年輕的母親也曾青春曼妙,亭亭玉立,但為了子女,為了家庭,她選擇了彎下腰,一次又一次地彎下去,彎下去,直到把我們安全地擋在她的庇護下,她卻用身體為我們遮風擋雨,頂住生活的艱苦。
我輕輕倚上母親微微佝著的背,在心底默默說了聲,“謝謝”。
我望了望前方開闊的馬路,兩旁不斷掠過排列整齊的居民別墅。菜田里已不復往日的金黃,卻又顯出格外的翠綠。飛鳥似乎驚動了白云,惹得它又不疾不徐地邁開旅行的腳步,上演新一輪的云卷云舒。
紅瓦白墻,綠畦白云,行駛在這樣一個清新明麗的春光畫卷中,和最親之人相伴,或許是一件最幸福的事情。但我心中清楚,哪有什么歲月靜好,不過是有人替你負重前行。如果沒有環保工人的起早貪黑,就沒有優美整潔的城市形象;如果沒有交通警察的辛苦指揮,就沒有高峰時段的安全出行;如果沒有戍邊將士的默默堅守,就沒有祖國的和平安寧。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這世上總有那么一些人窮盡一生去為億萬人堅守。
聽,天邊隱隱傳來驚蟄的雷聲。歷經一個寒冬的蓄勢,春日的萌芽已頂開頑石,破土而出。祖國未來無限的春光,將由我們來頂住!
頂出一個春天篇十四
2020年2月4日,立春--這是日歷撒的謊。窗外的樹枝依舊蕭條,正哭訴著一場還未散去的寒潮。病毒籠罩下的中國,正值寒冬。
這場疫情阻擋了多少人回家團圓的腳步。路上不再車水馬龍,夜里的霓虹也熄了影,空蕩蕩的街道伴著冷風,發出聲聲哀嚎。我被困在奶奶家,出不得門,回不了家。
村里喇叭一遍又一遍地廣播,每家每戶都要消毒。我無聊地坐在門口,看一個“塑料雪人”走街串巷。他背著白色塑料桶,身上穿著防護服,防護服里邊的棉襖棉褲鼓鼓囊的,套著一雙棉鞋,看著就悶得慌。
消毒水飛濺,刺鼻的味道一瞬間炸了鍋,我皺著眉頭,下意識地捂緊了戴著口罩的嘴。抬頭再看看老大爺,額前浮出一層薄汗,我有些不好意思。待他把奶奶家院里消毒完畢,我給他端了杯水。“爺爺,喝些吧。”
大爺似是驚奇了下,旋即綻出笑容。“這孩子真好。一會兒吧,回家再喝。”聲音隔著口罩,聽著有些悶,“小姑娘,按說你給爺爺倒水爺爺不該說你,可是現在這病毒可嚴重,不敢輕易近距離接觸,以后給人遞東西啊,你放下走,讓他再過來拿;沒事在家待著,別出來。出來就得帶口罩。”
我點點頭,大爺絮絮叨叨地走了,去敲隔壁家的門。
我不好意思地回到屋里。“武漢加油!中國必勝!”電視里響亮的喊聲引起我的注意:熒幕上,兩隊醫生迎面走著,在電梯上互相打招呼。他們仿佛正要去排隊檢票。爺爺笑著說:“你看,王炸組合要去武漢會師了!”“什么王炸?”“北協和、南湘雅、東齊魯、西華西,全國最厲害的醫生。”爺爺眼里閃著光,“他們都去武漢了,有他們頂著,那我們可什么都不用怕了!”
我不記得這是被報道的第幾批援鄂醫護人員了,但我知道,他們都是白衣天使,都是逆行者,都是替我們負重前行的人。
2020年4月,我終于能回家了。樹枝已然抽出嫩芽,陽光灑在樹上透著零零星星的春光,小區里的人工湖也注滿了水,孩童嬉笑的聲音充斥在耳邊,微風拂過帶著絲絲暖意——春天到了啊。
抬頭望望溫柔的藍天,眼前浮現那些最美的身影。謝謝你們,那些平凡的守護者;謝謝你們,那些偉大的逆行者!是你們,為我們頂起了一個春天!
頂出一個春天篇十五
日光還未等及融融的散開,鄉村里,自是一派安恬。我望著外公挺直腰脊。健步挑擔的背影忽似萬丈嫩綠,綻開整個春天。
鄉野的每家每戶,都在家門前開辟了一塊塊菜畦。初春,外公時時要挑后院井水。灌溉新生綠芽。
晨光微醺。
我移步后院,恰好看見外公提上最后一桶井水,汲滿了兩個桶。外公笑著蓋上井蓋,喚著我到他那兒去。
孩子,你來挑挑看。
我望著外公眼角綻開的紋印,那兩桶水連于扁擔上,不大的容量,似乎也沒有那么重嘛!
于是我接過扁擔,鉆過那條竹條,讓扁擔架在肩膀上,陽光薄薄地散在粗糙的水泥地面,我弓著腰,用盡力氣,卻只抬起—一點兒,不能直起身,放下扁擔,水盈盈灑了一片,融在微涼春光中。
外公笑著接過扁擔:看著啊。他手握扁擔,微彎了膝蓋,上身挺直。稍握緊了些,外公嗬一聲喊叫,頂起了扁擔,搖晃幾下,向菜畦走去。
我跟在外公的后面,滿眼都是充滿生機的綠。農人們擼起袖子,不輟田間勞作,外公放下扁擔,抹一把汗,用水盆澆起水來。
擔重的東西時啊,要挺直了腰,頂著扁擔,才能使上力。不會挑水,怎么過春天。外公兜起一盆水,用力地灑開。水滴折射出晨光的五彩色,滿園春色仿佛都鍍上了更亮的色調。
惠風低語。
我站在田埂上,看嫩綠的蔬菜冒出了芽,頂開土層,在風里細細享受著風中清涼。我不由得回味起外公的話來。
是啊!頂著扁擔,不放彎腰身,才是這挑水的要領",才能去澆灌這春色如許啊!
外公提起桶,倒完最后一點水,又將桶掛上扁擔,頂起,回程,留我遐想。春光里,飄來草木好聞的清香。
無問西東,只爭敢勇。
春意漸濃,日光融融,原來我們都可以,頂出自己的春天。
頂出了我的成功,頂出了我的輝煌!
冬日的辛苦為春天來臨蓄滿了力量,終在三月來臨之際迸發出了無盡生機,頂出了一個春天。
頂出一個春天篇十六
冬天,白雪覆蓋著大地,種子沉睡在層層土壤之下。一天,它蘇醒過來,不斷地生長,頂破層層土壤,破土而出,開始抽出嫩葉,開出花朵,春天來了。
那年,我練舞已經七年了,從五歲開始,堅持至今,我喜愛跳舞,在舞蹈中,我才能真正的跟著音樂放松身體,舒展身體,放松心情,忘卻煩惱,憂慮,壓力。但在那年冬天,我對跳舞沒有了昔日的喜愛。
冬天來了,雪花片片飄落,我穿著練舞服在練舞室里練習舞蹈,老師在一旁緊盯著我的每一個動作,出腿,頂腳,旋轉停!你最近的狀態是怎么了?旋轉時一只腳不動,另一只腳在旁邊畫弧再過來,動作要流暢,不能斷斷續續的,舞蹈動作一定要美。和你說了多少次了,還是這樣,重新開始!突然,老師嚴厲地對我說。我停下來,雙手忍不住握緊了,心里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不能再錯了,不能再錯了。
我練了一遍,兩遍,三遍到最后,老師無奈地說:你這一年的狀態沒有往年好了,你到底怎么了呢?她看了我一眼好了,今天就到這里吧!汗水早已浸濕了我的頭發,我抬起頭看了她一眼,清晰地從她眼中看出了一絲失望,我迅速低下頭,不敢再看他。只有我一個人了,我呆呆地看著地面,不知過了多久。當發覺腿麻了時,才動了動,眼眶中,不知何時積滿了眼淚。
坐下來,抱著膝蓋,眼淚又不知覺流了下來。好累啊,六年級的學業重了,快要初中了,一天比一天忙,舞蹈根本抽不出時間來練,怎么辦啊,怎么辦?我在心里無聲地吶喊。窗外,已是鵝毛大雪,狂風呼嘯。
忽地瞥見窗外的地面上,有什么在晃動,看見了一抹綠色,一棵小草正在努力頂出土壤。那剛剛頂出了一部分正要繼續伸展,而大雪無情地把它淹沒了,可沒過一會兒,它又冒了出來,大雪奈何不了它,大風摧毀不了它,它終會破土而出。
看著它,一棵草都不畏險境。我呢?!我的心中有一棵種子已經蘇醒了!此后,我每天在跳舞室中練舞時,我總會看看那棵小草,它長得越來越茂盛了,越發青翠,而我對跳舞的喜歡更深,不怕苦,不怕累,不管摔倒多少次,不管流了多少汗,都在努力!
當老師欣慰的對我笑了,窗外的陽光照了進來,我也笑了,我知道,心中的種子已經頂出了土壤,在不斷地生長!春天來了,我頂出了一個春天!
頂出一個春天篇十七
燈光聚集在舞臺中央,圓形的光斑之上是自信大方的我,眉梢止不住染上喜悅,嘴角上揚,目光堅定地注視著前方。舉在胸前的獎狀熠熠生輝,心頭的溫暖,令我仿佛置身于一個明媚的春天;筆直的腰桿,讓我真正體會到,我也可以頂出一片自己的天地。
時光荏苒,悄然無聲,閉目沉淀心情,腦中浮現出姥爺高大的身影。他拄著拐杖,慈祥地微笑,一步,一步,徐徐走來。
姥爺的眉心再次擰成兩個疙瘩,他嚴厲地瞪著我,隨即抬起那根雕花拐杖,對著我的小書桌重重敲上幾下,“咚咚咚!”我的小心臟瞬間懸在高空,低頭看看那些在我眼中像形態各異的小蚯蚓組成的筆畫,不由得有些頭暈目眩了。姥爺搬來一把椅子,坐在我的身旁,粗糙的大手握緊我的小手,在田字格中書寫橫撇豎捺。
“一撇一捺方為人字。撇,由重到輕向左下行筆,收筆時露出鋒芒;捺,向右下由輕到重行筆,捺腳要平。”姥爺一邊說道,一邊將撇捺舒展到極致。我的目光追隨著行走于紙上的鉛筆,一知半解地點點頭。
陽光透過窗子灑滿房間,枝頭鳥雀歡快地啼叫。姥爺突然松開了他的大手,我一時茫然,抬頭望著他。他摸摸我的腦袋,“人在田字格中頂天立地,生活中更是如此,自己試著寫寫吧。”我低下頭去,深呼一口氣,似乎整個世界都靜了,沒有了鳥兒的嘰嘰喳喳,只有心臟極速跳動的“怦怦”聲。右手緊握著鉛筆,默念姥爺的話語,磕磕碰碰地寫下一個扭著身子的撇畫,拭去額間的薄汗,手腕顫抖著完成下一筆。一時汗顏了,我將腦袋埋得更深,一遍復一遍地書寫,不覺間,姥爺拄杖離開,陽光依舊靜好。
轟鳴的掌聲將我的思緒帶回舞臺,燈光璀璨無比。
直至多年后的今天,我才幡然醒悟——那一撇寫的是付出,一捺寫的是收獲;一筆寫順境,一筆寫逆境;一筆寫快樂,一筆寫煩惱;不承受,又怎見到盎然的春色。
一紙獎狀,登臺領獎,綻開春色;獨坐一隅,凝眸窗外,笑對人生。繾綣流年,揮灑汗水,我做到了——頂出一個春天。
頂出一個春天篇十八
二十一根綠白相間的琴弦在燈光下靜靜地躺著,只要輕撥絲弦,便有如鳴佩環的樂音潺潺流瀉。
所有的樂器中,唯獨鐘情于古箏。猶記得,空中皎皎孤月輪,一白衣女子衣袂飄飄,眉間的神情讓人猜不透她心里的起伏。一曲《春江花月夜》清冷孤絕,說不盡的空靈與清幽。也許就是從那時起,古箏情結悄然滋生。
真正擁有一架屬于自己的古箏,已是年過不惑。多想那“空谷傳響,哀轉久絕”的琴音出自己手,盡管這雙手歷經四十多年的磨礪,早已不復當年的圓潤光滑,更不會如少女般纖細柔美,她已經沾上了太多的煙火氣。
就像一個蹣跚學步的孩子,人到中年的我從最基礎的“勾托抹托”開始學起。手指僵硬,記憶混淆,琴弦繞眼,節奏不準,幾乎所有的問題都是一座大山。視唱,揣摩,反復,反復再反復。從最簡單的《小星星》到復雜一點的《茉莉花》,一直到那首《漁舟唱晚》,才有了些許古箏的味道。遇到《瀏陽河》,遇到了難以跨越的瓶頸。快板部分快速雙手合奏,猶如兩人一唱一和。右手,左手,左右手,彈錯,重來,又錯,再來……卻始終難以入耳,真是“嘔啞嘲哳難為聽”。
終于,抽身而去。彈,無法走近;棄,不忍遺忘。一個月沒有碰琴弦,只在無人時輕聲吟唱隕落的琴音。慢慢地,有個聲音在說,“頂一頂,頂過去,就是一個春天”。
再次安坐于琴邊,喧囂漸漸隱去,不再浮躁,讓心靈沉淀,手撫琴弦,跟一個個音符對話。黃昏時分,拋開手機,任手指在琴弦上飛舞,直至暮色四合。手指磨出了泡,流出了血,長出了繭子。由生澀到流暢,由僵硬到靈活,每天都在發生著悄悄的變化。一個個音符似從雪山飛出的精靈,帶著春天的氣息。冰雪消融,匯成潺潺溪流,春天真的要來了。
真想拂去歲月的風塵,把春色浸入琴韻,輕撥二十一根弦,讓靈魂在指間修行,任古箏清音在心間緩緩的流淌。
頂出一個春天篇十九
我站在寒氣襲人的寒風中看,紛紛揚揚的雪花包裹著這座寒冷的城市。一切仿佛都變成了一片肅穆的景色,地磅白色,沒有了色彩,也沒有了嘆息。古老的鐘聲響起,清脆的鐘聲宣告著這一切即將結束,即將到來的是溫暖與熱愛。
正是深冬的時間,看窗外飄落的雪花,被肥大棉襖包裹著的我們,喘息都變得沉重起來。
“下個月舉行油畫比賽,有沒有同學想要參加?”老師問道。原本沉靜的教室里一下子活躍起來,同學們議論紛紛,商議著自己去還是不去,已經有幾位同學舉手了。“還有同學要去嗎?”聽到這兒我躍躍欲試,心中糾結到底報還是不報呢?我想參加,卻又害怕自己畫不好,糾結在內心持續了十秒,忐忑不安地舉起了手,“---好,有四位同學了”,我長舒了口氣,默默給自己加油打氣。
失落的心情與窗外的大雪相應,我決定出門走走。天色已經昏暗,我坐在公園的亭子里,想著自己的無能。風越吹越大,雪越下越厚,天也越來越冷。臉上滑落的淚水是冰冷的,臉龐,有些暖意,偶然間抬起頭,一抹淡淡的綠意出現在眼前。我疾步走去,驚訝地發現一株野草正頑強的長在墻角,陰冷的墻角壓在它身上,大雪幾乎將它掩埋,可它卻昂首挺胸,依然站在那里。一動也不動,我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一株野草,如此堅強,我卻如此脆弱,內心暗暗發誓——我一定要好好畫。在之后的一個月里,每天傍晚我都會來探望這株野草。仿佛,是它給了我自信的力量,讓我更加相信自己。
野草抵抗寒冬,告訴我,春天就要來了。
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滿腔充斥著暖意,陽光直射我的心窩,綠意盎然,春暖花開。
一株野草,一份綠,一股堅韌,頂出了一個生氣勃勃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