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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外婆外公作文字篇一
外婆家離我家大約有二、三十分鐘的腳程,拐過幾條小巷,再橫穿一條大馬路便到了。外公愛養花,家里的陽臺上滿是。記得上小學時,有一次學校要辦花展,動員小朋友從家里搬花到學校參展,而我家是沒有花的,我便把外公的一盆梔子花搬了去,適值梔子花開,香氣撲鼻。
要讀小學了,外公給我送來花書包,并沒有太多“要好好讀書”之類的囑咐,外公是不多言的。那時,我熱愛閱讀,攢下的零花錢大都買了課外書,離家不遠的報刊門市部是我留連忘返的地方。《少年文藝》每期必買,如果攢下的錢足夠多,我會再買下《兒童文學》、《少年時代》等其他刊物。期刊讀過并不扔掉,因為得之不易。里面的故事我讀了一遍又一遍,愛不釋手。(文學就是在那時悄無聲息地埋下她的種子的吧。)外公每次到我家,看到我讀書,總會輕輕說上一句“讀書是件好事情。”慢慢地,我的書攢到三、五十本了,厚厚的一摞,家里沒有地方可放了。就在我為此大傷腦筋時,外公好像讀懂了我的心思,雪中送炭地給我打造了個小木箱。哇!好漂亮的木箱——有蓋、有搭鏈,還有鎖眼可以掛鎖,木箱是用嶄新的木頭打的,沒有涂漆,散發著木質特有的清香。我高興壞了,把我的那些寶貝疙瘩統統放了進去,現在回想起來,那時的興奮真有種“腰纏十萬貫,騎鶴下揚州”的淋漓與顯擺。
外公很大方,每年過年,在別的親戚只給我們一毛、兩毛壓歲錢的時候,他總會給我們每個小孩五毛,而且是簇新的毛票,那時的五毛是很值錢的,可以花上好一陣子呢。于是,我們就很巴望年的到來,更巴望外公的到來。
外婆則是潑辣的,她認識的人極多,跟她一道走的時候,三教九流的人都會與她打招呼,而她從來不會把人叫錯。她一生育有七個兒女,兩個兒子下放淮北后未能調回城,所以每年的一段時間,她總會到淮北住上一陣,兒子都忙,所以只有她去。女兒和兒子們有的當了醫生,有的做了老師,還有的進了工廠,而無論子女職位的尊卑貴賤,做母親的都是一樣的心疼,“手心手背都是肉”,誰說不是呢。
外婆能干,她會用塑料條編織籃子,籃子扎得很結實,或賣或送與我們各家。還有一次,我們批發燈籠來賣,她看到別人家的荷花燈很好賣,便買來彩紙、鐵絲、糨糊,diy后出售,銷路居然很好。燈籠畢竟是自己一個個糊起來的,所以活出得比較慢,記得有一天清早,我們還沒有出攤,便有人敲窗,說是家里的孩子吵嚷著要買荷花燈呢。
如今,外公、外婆去世迄今也有近十年了。今年暑假回家,瞥見外婆家的電話還被工工整整地抄在電話簿上,一時竟有些心酸,因為我知道,我再也無法連線電話那端的他們,同時無法連線與釋懷的還有那逝去的美好歲月。
我的外婆外公作文字篇二
王杰吃飯時總是透著一股子淑女范兒,即使手中拿著的是包子。
看!
王杰用她那三根白皙圓潤的手指輕輕地拈著包子的下端,一邊笑著和對面的人說話,一邊一小口一小口的如小雞啄米般吃著,半晌,才把一個不算太大的包子消滅完。也許是覺得有些口干,她慢慢地拿起放在一邊的衛生紙擦了擦剛才拿包子的三根手指的指腹,然后兩手扶著碗邊,翹著小指和無名指,微啟著紅唇,緩緩地抿了一口。察覺了我的目光,王杰扭過頭來,微微的向我輕笑了一下,一邊小心翼翼的把碗放回了原處。待到一陣細嚼慢咽后,一是全班最后幾名,但她卻不著急,拿出一張新的紙巾拭了拭嘴,便端著餐盤慢慢地走了。
如果說王杰是淑女范,那張紅就是俠女范了。
張紅每次吃飯都跟打仗似得,好像慢了一秒就“gameover”了。學校的饅頭雖不大,但也不小,可張紅一口下去饅頭就少了一半。勺子也不停歇,一勺又一勺的往嘴了送,兩頰被飯菜塞得鼓鼓的,還不時的'抖動,加上那兩腮上的兩團蘋果紅,乍一瞧,還真有點像是一只正在進食的松鼠。因為吃的急,免不了被噎著,張紅便總急急忙忙地用一只手端著碗往嘴里倒,另一只手握成拳狀,急促的捶打著胸口。一陣風卷云殘過后,餐盤上一片潔凈,就只剩些菜湯了,一搞定,張紅便急不可待的端著餐盤邁著大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