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記憶力會隨著歲月的流逝而衰退,寫作可以彌補記憶的不足,將曾經(jīng)的人生經(jīng)歷和感悟記錄下來,也便于保存一份美好的回憶。寫范文的時候需要注意什么呢?有哪些格式需要注意呢?下面我給大家整理了一些優(yōu)秀范文,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我們一起來看一看吧。
回到的篇一
曾幾何時,我們無數(shù)次的幻想,回到原點,回到過去,然而這一切都只能是想象。
曾經(jīng)那么討厭在學(xué)校讀書的日子,因為要準(zhǔn)時上課,下課回到家里要做作業(yè),復(fù)習(xí),一連串的考試,曾經(jīng)壓的我們喘不過氣。踏入社會才知道,曾經(jīng)被我們厭棄的日子是多么的美好。
回到原點,在洪水的日子里,我依然會跟大伙手牽手走過那條河,即使最后會把鞋子沖走,但是,那份純真,是現(xiàn)實社會無法再體會到的。
回到原點,依然還是要頂著烈日,或是冒著大雨,踩著那部破單車去學(xué)校,只為了不遲到,不被扣分。
回到原點,那時的我一定要好好學(xué)習(xí),回到原點,我還要住在103。
踏入社會才開始留戀曾經(jīng)在學(xué)校的時光:單車的記憶,糖水的日子,自習(xí)的教室,雨天的記憶,陽臺上追尋的背影……處處都是溫暖的記憶;曾經(jīng)那么意氣勃發(fā):勇敢的將夢想擺在面前,瀟灑地去追夢;曾經(jīng)那么急切去承諾……可是,我們還是不可遏制地長大了,不可遏制地畢業(yè)了,然后不可遏制的淡忘了……再聽那些校園離別歌曲,依舊傷感得無法入睡,想想以前的日子,曾經(jīng)的年少無知,犯過那么多不可饒恕的錯誤。
回到的篇二
再走東湖,心念大變。
當(dāng)年,在此的歡歌笑語已逝,取而代之,是一片蒼涼之景。
當(dāng)年的蒼翠,今日的枯枝;當(dāng)年的花開,今日的花落;當(dāng)年的喜悅,今日的悲傷。
不知為什么,我的心境變了很多,當(dāng)年走這之時是快樂的心情,而此時的心情卻十分凄涼。也許,我的心境并未變,大有可能是因為身邊沒有人陪伴而行吧。又想到了貓,他,當(dāng)時也是蹦蹦跳跳地在我身邊說東說西,談什么游戲啊,學(xué)習(xí)啊,一片打鬧聲充滿了整座公園,想到他,我嘴角不由得翹了起來。
不只是他,還有華仔,他也是十分喜歡在我身邊和我打打鬧鬧,說東道西,還爬樹、打架。歡樂聲也自成一派。
但,歲月總會流逝。今日,他倆都不再在我的身邊,因為學(xué)習(xí),他們都被自己的父母抓住了,不讓出門,去補課。本來我也是要去的,但在三跪五叩的情況之下,我免了一劫。如若不是順路經(jīng)過,我可能再無機會走這片我們歡樂過的地方,我也沒想到,我會想這么多。
歲月,你能不能別走那么快,當(dāng)時想長大的天真的我已不復(fù)存在。現(xiàn)在,我只想靜靜地回想流失的歲月的歡樂情景,或禱告上帝,讓他再讓我回到過去,回到能讓我心情快樂不再讓我悲傷的地方!
上帝,他是無情的,不管我再怎么禱告,我也無法回到那個令我歡樂的國度。
回到的篇三
;1927年4月12日,蔣介石在上海發(fā)動反革命武裝政變,大肆捕殺共產(chǎn)黨人、國民黨左派及革命群眾。
啟程了,陳桂貞一左一右地?fù)е鴥蓚€孩子坐在船頭,目視著江水滔滔向東流。多年前,丈夫就是順著這條水路逆流而上,帶自己離開故鄉(xiāng)謀生,如今,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余黃鶴樓,蒼涼蕭瑟之感隨江中水汽彌漫上陳桂貞的心頭。只有兩個孩子因為第一次坐船出遠(yuǎn)門,滿臉好奇而興奮地盯著江中的貨船、漁船、木筏、水鳥等往來穿梭,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直至日頭落盡,云影無光,兩岸漸漸消失在蒼茫暮色中,他們才回艙休息。
過了幾日,船剛行到湖北與江西交界處,在一次靠岸采買食物時,被潛伏在岸邊的一伙強盜攔截,除了林祥謙的遺物(一頂黑色氈帽、一把雨傘和領(lǐng)導(dǎo)罷工用的懷表等)藏于棺槨中,女兒漢玉5周歲生日時項德隆送的天冠鎖和鐲子藏于貼身衣兜內(nèi),其余路資、衣物等都被洗劫一空。陳桂貞緊緊護住兩個嚇得瑟瑟發(fā)抖的孩子,直到強盜走遠(yuǎn),一行人趕緊離岸繼續(xù)前行。之后的路上,他們只敢挑人多的碼頭靠岸,去乞討或者摘點野菜充饑。兵荒馬亂,老百姓的日子都過得緊巴巴的,自然也不可能拿出足夠的食物接濟他們,他們有時要乞討好半天才能吃得半飽,有時一天都吃不上飯。兩個孩子餓得拼命喝水,偶爾能從江中釣著魚充饑,便是過年一般的高興。夜里,江風(fēng)呼嘯著灌滿船艙,陳桂貞和孩子凍得抱成一團,用彼此的體溫取暖。有時,遇到官兵稽查詢問,陳桂貞只能哭訴家人病死他鄉(xiāng),自己和鄉(xiāng)親護送棺木回家安葬,好在這種時候官兵一般會嫌不吉利,草草問幾句便放行。
這樣過了兩個多月,船終于駛進熟悉的烏龍江面,時隔16年,陳桂貞回到了故鄉(xiāng)。
在宗親的幫助下,三口棺槨被埋葬在家鄉(xiāng)的枕峰山下。護送的同志要回江岸時,再三叮嚀陳桂貞:“要保重身體,教育子女,等到打倒反動派,黨就會來找你!”從此,陳桂貞在尚干亭上村,住在低矮、狹窄、陳舊,面積30多平方米的土木結(jié)構(gòu)破屋里,用柔弱的身軀挑起生活的重?fù)?dān)。當(dāng)鄉(xiāng)親們詢問其丈夫、公公和二叔之死時,面對白色恐怖的中國,她心有余悸,只是含淚說:“阿德、二叔和公公接連生病,無錢醫(yī)治而死去。”對丈夫壯烈犧牲的情景只字不提。鄉(xiāng)親們見此情景,不敢再問下去。陳桂貞滿腔的悲痛、仇恨、思念都無法與外人言說,內(nèi)心苦悶無從宣泄,是林祥謙的革命斗志與心愿、黨組織的囑托與關(guān)懷在支撐著她。
可是這種支撐在第二年差點崩塌,命運再次給了陳桂貞狠狠一擊。1929年的一天,年僅12歲的女兒漢玉生病了。不同于以往的頭疼腦熱,女兒這次病情來勢兇猛,短短幾天時間就讓一個平時活蹦亂跳的孩子癱在床上,飯也吃不下,水也喝不了,小臉燒得通紅。陳桂貞急得團團轉(zhuǎn),借錢請來郎中,卻只見郎中給女兒把完脈后搖頭嘆息……眼看著女兒的生命一點點逝去,她陷入無限的苦痛、無助中。女兒從小乖巧懂事,6歲時遇到敵人來家里搜查,便懂得將工會的公章偷偷扔到炭缸中藏起來;平時幫媽媽帶弟弟,洗衣做衛(wèi)生,從來不喊累,還時常體貼地給媽媽捶腿拍背。在苦難的日子中,女兒是陳桂貞的貼心小棉襖,給她帶來多少溫暖與甜蜜。可是,這么乖巧的孩子怎么就得了這么重的病?自己身為媽媽,卻沒有照顧好心愛的女兒,保護不了她……桂貞抱住漢玉淚如雨下。漢玉感覺到媽媽滴在自己臉上的淚珠,微微睜開眼,氣若游絲地囑咐:“阿媽,不要難過,我只是要去見依爸了……我和依爸……會在天上……保佑你和弟弟的。”說完,慢慢停止了呼吸。陳桂貞崩潰大哭。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xù)到“九一八事變”,敵人入侵的炮火震醒了陳桂貞,重新燃起她的勇氣和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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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了初中的門檻,我將面臨的是奮斗的青春。在這全新的環(huán)境里,我會奮發(fā)、向上并向往長大的自己。但有時,在不斷的成長中,我卻想回到童年。
雙休日,一陣陣歡快的喊聲和笑聲傳入我耳中,原來是一群五六歲的小孩在樓下嬉戲玩耍。望著他們歡快的背影,我想起了自己兒時的快活,那種沒有絲毫壓力,只顧盡情玩耍到氣喘吁吁的生活。不像現(xiàn)在,為了學(xué)習(xí),只能在密不透風(fēng)的題海里做到手抽筋。
小學(xué)時,我最盼望的就是放假,能在家里隨心所欲,絲毫不用擔(dān)心學(xué)習(xí)會落下。而現(xiàn)在的放假就是“換個地方寫作業(yè)”!
不僅如此,小時候去別人家串門,總是什么也不管,自顧自地玩,開飯了就痛痛快快大吃一頓,吃飽了繼續(xù)玩自己的,這時主人一般會客套兩句:這孩子真聽話!如今,懂得也多了,也知道人家是客氣客氣,慢慢外表和心理都是個小大人了,自然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漸漸“宅”起來,不愿出門了。
深夜躺在床上,在寂靜的夢想中,我不知不覺回到童年:在小區(qū)里與小伙伴們玩捉迷藏、尋“寶”;在課間,和同學(xué)們湊在一起嘻嘻哈哈的惡搞著古代詩歌,自由自在的言語中迸濺出的是豐富的想象力。
回到的篇五
父親原來是一所大學(xué)的數(shù)學(xué)系主任,在直角坐標(biāo)系方面非常有造詣。我當(dāng)時一點也不理解,這一橫一豎有啥好研究的,就問父親,父親大笑著說:“你知道這一橫一豎的交點在哪嗎?”“不知道。”父親拍了拍我的胸膛,說:“就在這里啊!”我拉開衣服,往里頭使勁看:“爸,里頭黑黑的,啥也沒有啊!”父親哈哈大笑。
在農(nóng)村,父親學(xué)起做秤,那曾經(jīng)握筆的手被迫拿起千斤重的鐵錘,曾經(jīng)只面對數(shù)字的身板被迫面對熾熱的火焰,看著父親那遭罪的樣,我勸父親學(xué)點容易點的,但父親什么也沒說,只是再次拍了拍我的胸膛,那個稱為原點存在的地方。
在咱們村,我可以毫不夸張地說:“我爸的秤是最準(zhǔn)的。”確實,父親為了能讓鋼更純,秤砣更精細(xì),他會將鋼多打幾次去掉雜質(zhì),別人的刻度都是精確到1毫米,父親精確到0.1毫米甚至0.01毫米,但價格仍和別人差不多,所以買的人特別多。父親笑著說:“我累點算什么,大伙都來買我的‘原點秤’才好呢!”那時我非常努力,也想做個像父親一樣的人,于是我當(dāng)了一名律師。
在法庭上,我實事求是,不說一句假話,就像父親一樣,我成了一名優(yōu)秀的律師。但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父親的秤不好賣了,而找我辯護的人也少了。有人對父親說:“老楊啊,你這樣不行,現(xiàn)在誰的秤不多上幾兩啊,你的‘原點’不能再守著不放了。”有人對我說:“小楊啊,你這樣不行,現(xiàn)在誰打官司不多給幾萬塊啊,你的‘原點’不能再守著了。”父親聽了:“哼!”我聽了:“嘿!”之后我拉開衣服,里頭黑黑的,啥也沒有。